放弃,”
我想明白了,至于妈妈的事,他爱说不说,不稀罕了,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查个水落石出,
两人僵持的局面如同冰冻的湖面,既坚硬,又脆弱,
我难以承受压在胸口沉甸甸的闷痛,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我一手抓在门把上,准备推开,
何亚光动作更快一步,长腿跨到外面,车门重重地摔上,
“砰”地撞进我的耳膜,
我绷直的脊背僵硬着,久久不能放松,
眼眶被热气打湿,
窗外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在几步之外笔直地站立着,
我看着他,那抹背影不再是天地之间的孤独悲凉,而是从头到脚散发出一种凛冽冰寒
孙秘书来了,银灰色小轿车刚停下,迫不及待取出干净衣服和毛巾冲出来,
“何总,你怎么站在外面,”
雨停了好一会,何亚光的衬衣已被风吹得半干,贴在肌肤上,
孙秘书心疼地连忙帮他擦拭头发,嘴里唠叨:“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要以为自己年轻,身强体壮,铁打的身子骨还得好好保护着呢,”
何亚光一言不发接过塑料袋,看了一眼,是自己衣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