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再受到半点伤害,那么”蒋逸华慢慢扬起嘴角,眼神坚定而冷酷,“您将永远失去这个儿子,而且,我不介意为她报仇,”
蒋昌国心里一震,身体略微晃了晃,父子父子,儿子骨子里的血性多少遗传了自己,他知道儿子的威胁不是开玩笑,
“滚,我现在就不稀罕你这个逆子,”他一手拍下栏杆上,栏杆晃动,发出巨响,
“请您保重,多注意身体啊,爸爸,在您没接受我之前,我还是很尊敬您老人家的,”蒋逸华朝他笑了笑,离开花园,
慈善晚宴回来,何亚光与蒋玉琪在车上没说几句,再次发生不快,又陷入了所谓的冷战,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他心目中的婚姻不是这样,心目中的妻子也不是这样,她原来是个温柔善良、甜美可人的小女孩,每次跟她在一起,都不自觉想保护她,哄她开心,
可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之后,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她会不厌其烦揪着同一个问题,反复问他,
而他由最初的耐心解释,到后来的沉默自责,再到现在逐渐失去耐性,连反思的心情都没有了,
像刚才,一上车,她就问:“跟旧情人跳舞的感觉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