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克里的面容,皮肤颜色深浅不一,不规则的疤痕微微扭曲,使得整张脸看起来有些吓人,除了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一时无法找到更确切地词汇,
妈妈,面前这个奇怪而可怖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她的脸
怎会这样,
林强说,那次见到她是戴帽子捂口罩,面容变成这样,所以才遮得严严实实吧,难道七年前那场车祸造成的,
我怔怔地注视着那些疤痕,难以呼吸,目光缓慢地从她脸颊移到眼睛上,这绝对是一双美丽的眼睛,秋波若水,汪如清潭,除了眼角细细的纹路,根本与年轻女子的无异,
“不是一直很想见面么,看够了没,”对方说话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又飞快摇头,话未出口,眼泪已夺眶而出,
“你”她唇瓣颤动着,心脏疼痛地跳动,“你就是妈妈,”
对方却冷笑:“我这副鬼样子,也有人要认妈妈,哈,可笑,”
“妈妈,”我再也难忍激动,一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妈妈啊,”
“我是金巧,”金巧毫不犹豫地承认,清瘦的手抚摸凹凸不平的脸颊,很快矛盾地否认,“不,我也不是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