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那个女人小心地缓慢地走过斑马线,何亚光眉宇间多了条深刻的褶痕,沙哑地开口:“玉琪,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维护自己的爱情,何错之有,”
他的额角轻轻抽动,嗓音更低沉,“她对工作主动热情,对我何亚光从不主动”
蒋玉琪的脸色瞬间冰裂,明知道真相,仍然忍不住质问:“你的意思是说,她从来没有勾引过你,而是你强迫了她,”
“对不起,玉琪,”何亚光心中有数,那张照片,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他强迫,没人敢说出来,只是碍于何蒋两家的势力和面子而已,他想,蒋玉琪也知道这一点
蒋玉琪用力地抓住安全带,几乎要将它扯断,为何要说出来,为何不继续隐瞒下去,
她咬着唇:“如此说来,你是很对不起我,”
“以后不会了,对任何女人都不会了,”
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承诺,
夕阳西下,天空仅剩最后一抹余晖,
正月未过完,入夜的风仍是冰凉,
我安静地坐在广场的长椅上,聆听世界的声音,
不远处,彩灯斑斓,喷泉随着音乐此起彼伏;路过的人们步履匆匆,想必是赶着回家;有年轻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