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
回来时,林强迟疑再三才问我:“姐,她们说你长得很像金巧,你是金巧的女儿,是真的吗,妈妈,是不是金巧,”
“姐,傍晚问路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我们的妈妈,”
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来,
“那个或许是妈妈的朋友,”连我自己都不敢抱什么希望,
“不管是谁,至少表示妈妈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们,对吧,否则就不会有人来找我们,”
“应该是吧,”
“姐,那片金叶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之后,林强便像孩子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一直将金巧攥在手中,舍不得放开,
我摸到开关,关了灯,
来到客厅的窗前,曾经多少个夜晚我站在此处,眺望窗外,一边等着那个人,一边渴盼着自由的未来,
然而这次,眼前除了偶尔闪烁点点星光,其他模糊一片,对面街道的路灯,一盏一盏熄灭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我,已无人可等,无人可恋,
新房里,灯光透出浪漫的柔情,
宽大豪华的婚床铺着绣着鸳鸯的金丝被,蒋玉琪扶着何亚光进房,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