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逸华缓缓将手放开,
宴厅两边都是酒席桌椅,只有中间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道,
我和林强俩走在上面,
一群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拍照,我忍住眩晕,只觉越来越逼近的人群,形成压压的一片,像潮水涌过来,压迫得我快要窒息,
何亚光注视着那朵被扔在地上的礼花,没有动作,他已经没法动作,深沉的面孔被黯然笼罩,心也随着那个女人远去的每一步,堕入暗不见底的深渊,
如她所愿,彻底放手,只是最后一刻,他狠下心无情地伤了她,她笑容里的悲切,也将在他心里烙印一生
对不起,
林萧,
可是,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如果真的可以,今天以后,我也不想跟你再有交集,
我和弟弟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落荒而逃的狼狈,看上过去那样冷静、淡然,我们没有看任何人,所有人却在这一刻看着我们,
突然,一位身材微福的太太尖锐地出声:“不对啊,你们看,这个小狐狸精长得很像那个女人,”
“我认出来了,是金巧,就是那个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一群男人着迷到不惜散尽家财的女人,”
“真的很像啧,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