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声叹道:“林强,我不是反对,而是不希望连你也欠他那么多”
或许我是过于拘谨,觉得一日背负债业,一日不得轻松,尤其是人情债,那种压力,如大石时刻压在心头,虽不至于卑微,却让人感到无形的沉重,甚至无法在他面前理直气壮,
不然,我怎么能背弃承诺,撕毁协议,不顾一切选择离开,
“原来姐姐是担心这个,”林强不以为意,语调变得轻松,“欠何大哥的,等我学成还他就好,姐,你不要多想,回来为何大哥工作,是我从小的心愿,我很乐意的,怕只怕,我不够姐姐那样本事,不能成为何大哥的得力助手,”
看着他对未来充满激情与理想的双眼,我将话吞回腹中,还能说什么呢,坚决反对,他会失望难过,而我也不想变成霸道的姐姐,
“我知道了,先吃饭吧,这个,你吃,”我将鸡腿夹进他碗里,
“嗯,”林强斯文的面孔上挂着微笑,大口大口地扒起饭来,
蒋家,蒋昌国独自坐在书房,听着外面不时响起的炮竹声,脸色凝重,
他打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锁,拉开,从本笔记本取出两张照片
一张,背后是茵茵绿地,他与何振邦手中各执高尔夫球棍,互相搭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