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悄悄流过心底,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平淡:“托何总的福,我的手臂已经没事。一点感冒也不足挂齿,医生已经开了药。”说罢,扬了扬手中的医药纸袋。
何亚光熟练地调转方向盘,油门一踩,径自朝我的住处驶去。
“回公司,我不打算请病假。”我对他说。
我刚休完假,度过无聊且思绪混乱的五天,真不如工作来得轻松。
“我不需要一个工作狂。”他冷声表明态度,“尤其是一个效率低下的工作狂。”
我微恼,但他的决定,我无法改变,于是别过脸默默看向窗外。
两人一路安静,车子快到所住的花园时,我忽然道:“停车”
何亚光皱眉。
“你今天有些冒险了。”我认真地注视他。
“何以见得”
“不该送我去医院,更不该送我回这里。”
“呵,你说得对。保守三年的秘密,可不能被人发现。”何亚光挑挑眉毛,将车子停靠路边,“下车。”
我打开车门,一只脚落地,听到他接着说:“宴会的礼服,是她亲手设计制作的。我会让人送来,至于参加与否,我说过你自己决定。”
我站在街边,目送色轿车渐行渐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