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逸华正好相反,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条手帕,往我的额头擦拭过去。
我想都不想,伸手拍开他。
他甩甩帕子,笑眯眯道:“本想帮林小姐擦擦香汗,进一步表达你对舍妹的保护之恩。不过,既然你的手臂已经完好无事,这种小事可能不需要在下代劳了。”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拍开他时,用的正好是左手。我动了动胳膊,疼痛仍在,但肩周轻松了许多,骨头已然归位。
“谢谢。我们两不相欠了。”我迅速穿好西装外套,拉开休息室厚重的门。
“以后悠着点,不要太拼了最近几天胳膊还得休息”
我置若未闻,毫不犹豫地离开。
门砰然关闭。
夜已深。
我推门进屋,愣住了。
何亚光笔直地站在窗前,正是她昨晚所站的那处。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白雾轻渺。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低沉的嗓音却带着明显的质问。
“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