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煎熬
“你、你想干嘛”曲月见我搂着她朝车窗那边靠了过去,有些惊恐的问道。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一下中华汉字博大精深,有些时候一句话能让人解读出两个意思来。
“车窗附近没有那么多人。”我用眼神瞟了瞟那两边的小子,曲月这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就这样被我搂着挪了过去。
“麻烦让让、谢谢”
好不容易挪了过来,我这才有些不舍的将曲月放开了,曲月一被我放开,便如同脱兔一般,飞快的躲到了窗子那边去,看得我是好不郁闷。
不过郁闷归郁闷,身后的人群可不管你的心情,该挤的还是要挤上来,这一挤差点让我贴在曲月的身上。
这可把我吓得倒不是说我怕曲月骂我,我只是想着这突然压上去,很容易让小丫头受伤,而那样的情况是我所不想看见的。
于是我双手抓住曲月背后的栏杆,在曲月不解的眼光中,慢慢的给她撑起一片空旷的地盘来,双手笔直,死死的抓着。
那一刻我不知道曲月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而且还夹杂着愤怒的情绪,好像她很生气的样,以至于下车的时候,还一把推开了我架在她身后的手,气冲冲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