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是谁，都没想着直接撕破脸，尤其是在场的几个人，无论身份背景，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作为上级领导，更晓得把对手调查的清清楚楚，才会亲自出面的。
所以这一次来，几个人只是为了给张楚一个警告，至少也要等他们走了以后，才会把调查不合格的结果放出来，再去刁难张楚和他旗下的这些产业。
只是没想到，张楚的反应居然这么激烈。就这么直接的把话挑明了。
但是身为能源化工署的副署长，贺长鸣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转眼间就反应过来。
“张楚是吧，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给你提一点意见，还是故意针对你了不成”
贺长鸣脸上带着几分怒意，直视着张楚，发出一声冷哼。
张楚呵呵一乐，“是不是故意针对，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个时候，张楚根本懒得和对方来那些弯弯绕，既然来了，那就都摆到面上来说，这样才痛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