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
座椅上很干净,坐在大树下,微风吹着十分惬意。
张楚也就没有在绕圈子,直接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祁院长,现在距离假期,最长也不超过一个月了吧,也就是说,即使我过来正式上课,最多也就上三堂课的时间,这种艺术鉴赏课程的安排,有意义吗”
听完张楚的疑问,祁红羽哈哈大笑起来,“张老师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着不问呢既然你都问到这个问题上了,我就实事求是跟你说吧”
听完祁红羽的解释,张楚才从一头雾水中彻底摆脱出来。
艺术学院的艺术鉴赏老师,因为年老多病,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年,除了这个学期最初的第一堂课,那位老先生上过一堂课之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那名教授还专门招了一个帮他代课的,结果上了没有半小时,就直接被班里的学生给轰了出去。
祁红羽之所以这么急着请正常过来,就是看中了张楚的深厚艺术造诣,至少在专业上,张楚作为新任的艺术鉴赏老师,是绝对够格的。
而且祁红羽还有一个原因,并没有告诉张楚。
祁红羽和任勇泉是多年的老友,当初祁红羽为这门课的任课老师发愁的时候,就曾经给任勇泉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