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打的很稳,很小心,不断滚雪球、做视野,最终拿下了这局游戏,
江政华的心态已经爆炸了,这已经是他输的第五局,队友一直在喷他乱送,说他跟酒桶是智障上野,到了后来,江政华直接退出游戏,揪着那名打野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玩,以后别找我排了,垃圾,”
没人敢过去劝架,江政华体型高大壮硕,也是唯一一个把花园里那些运动器材利用起来的人,张立皱了皱眉,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都是兄弟,别因为游戏闹矛盾,你把人松开,”
“你谁啊管老子的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哪来的狗东西,”
张立叹气,他知道这种人用话劝是最难的,于是便不再说话,照着他两腿之间就踹了一脚,
单以文字,很难描述男人那里被踹到的感觉,但如果按照疼痛等级来划分,那绝对是最高一等,与分娩相等,
江政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趴在地上捂着下身,连叫都叫不出来,
看他脸憋的通红,张立蹲下去拍拍他的脑袋,
“以后骂人分清对象,干不过那两个棒子,怨自己兄弟做什么,打的跟傻逼一样,难怪上不了场,”
这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