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过了几天就忘记初衷,只是事情要分轻重缓急。
“人身监禁可是犯法的。”
张立瞥了任泽一眼,后者却笑笑,没接这个话茬。
“黄锐,我断了他一只手,不过不是治不好那种,只是给他点教训。至于文天瑞,我决定交给你处理。这是我们最早的交易对吧”
张立在一栋独立小楼里见到了两人,看的出,这是任泽的一个据点,地处僻静、装修奢华。
“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张立对文天瑞说道,这个跟自己父亲同龄的男人头发几乎全白了,整个人看起来有明显的疲态和神经质,显然受到的惊吓不轻。他没说话,但看到张立和任泽之后,却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嘴里喃喃念着不成句子的话。
“怎么弄成这样”
张立内心毫无波澜,反倒有点想笑。
“不知道,我的人也没怎么他,就是关了几天,也没让他给家里打电话。”
“你这样弄,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跟他老婆说过了,去出差,没法联系,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事。”
“她能信吗”
任泽哈哈一笑:“我在床上跟她说的,你说她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