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芳摇头:“我不会给的。我以后要嫁人,我不想变成她那样的,最后跟自己的夫家过不下去。”
祁良生:“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去前,我去姥姥家一趟。他们还是没学到教训。”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祁良生在回去前去田家一趟,田柳和田父田母,并两个弟弟来了。他们没敢去祁四爷爷家,而是直接去了祁路根在村里的家。宿醉的祁路根还没起床,祁良生、祁平生和祁云芳也都还没起床。有人拍门,祁平生翻身捂住耳朵继续睡,祁路根压根没反应。祁良生勉强睁开眼睛看看手表,才8点半!谁一大早的过来?
李华见丈夫实在是困,她下了床。祁云芳也被吵醒了。因为前一天的热闹,今天村里的人几乎都还在睡着。祁云芳也是纳闷这么早谁会这么没眼色来敲门。夏天,衣服穿得少,李华快速洗漱了一番,穿了条连衣裙下去开门。穿过院子,李华问:“谁啊?”
没人应声,李华放缓了脚步。走到门边,李华透着铁门的门缝往外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在原地站了两秒,李华没开门,转身就往屋里跑。
推开门,李华就喊:“良生!你妈、你姥姥姥爷和舅舅过来了!”
祁良生瞬间清醒。
祁路根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