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木的老者。谁又相信,两人的年龄只相差了两岁?
“我恨吶……”谢十字捶了捶床,“当年,没有斩草除根!”重重喘息了几下,谢十字恨恨地说:“我已经老了,我死就死了,可重归他……”提起自己的儿子,谢十字老泪纵横。
郭文荪长叹一声,眼角也有了泪水:“君林是我郭家这一代天赋最好的,可是现在……”郭文荪压低声音,眼神如毒蛇一般,“老谢,我们不能这么被动下去了。岳崇景是先天后期,那个祁玉玺是先天中期,他才只有18岁!现在谁也不知道百里元坤是个什么分量。如果他只是先天初期,哪怕是中期,我们几家联合起来还能勉强与他百里家抗衡,但若他和岳崇景一般……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谢十字捏紧了拳头。郭文荪继续说:“岳崇景的身后还有一个凌家!现在张家、秦家已经站到了百里家那边。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些墙头草们会一个个投到百里家的门下。赵家一项精于算计,他们可还有一张底牌。一旦凌家与潘家冰释前嫌,我们两家就危险了!”
谢十字声音嘶哑地说:“我们两家在岳崇景回来之后就已经危险了!”
郭文荪凑到谢十字的耳边:“老谢,不能让百里家再这样嚣张下去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