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静静坐在房间里思考了很长时间,伸手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手机给叔叔孙部长打了个电话。
孙承纬打电话时说话声音带着明显焦虑不安:
“叔叔,我找你有点事。”
孙部长没好气道:
“说吧,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孙部长最近只要是一接到孙承纬的电话全都没什么好事,现在已经习惯了,他只要主动跟自己联络,必定是找自己帮忙来了。
孙承纬在电话里把自己在普安市的处境跟孙部长说了一遍后,埋怨的口气对叔叔说:
“真没想到普安市公安局的一帮小鬼居然这么难缠我哪里就跟小老鼠认识多长时间,现在整天被公安局的人骚扰,我可真是烦透了”
孙部长听了侄儿的话也有些不高兴:
“这个刘国安究竟怎么搞的让他照顾你在普安市的生意,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整天如犯人一样的被公安调查”
孙承纬此时倒是替刘国安申辩了几句:
“叔叔,我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刘国安在普安市的说话分量并不能一言九鼎,就是一个狗屁,什么鸟书记,我看是马屁精差不多,奶奶的,不做事整天就是语言的巨人,谁也不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