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淡推门进来,看样子必定是一晚无眠,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冲着陈大龙“噗通”跪下。
“韦书记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嘛。”
心如镜的陈大龙,见韦光荣玩苦肉计根本不屑,对于眼前这位曾经恨不得对自己置之死地的不共戴天仇人,他根本毫无半点怜悯之心。
对敌人手软,那就是对自己过不去,下一次可能跪下的就是自己。
韦光荣无比庄重磕头道歉:
“陈副市长,我错了,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吧,看在一个可怜父亲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陈大龙却不搭理,揣着明白装糊涂:“韦书记到底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要不你坐下来,说个清楚。”
韦光荣满含眼泪的脸抬起来,看着陈大龙,他心里明白陈大龙在担心什么,于是自己脱下外套,又把裤子的两个口袋翻出来,空空如也的口袋证明他并没有带录音设备。
“陈副市长,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放我女儿一马,只要你放了我女儿,从此以后,我一定唯陈市长马首是瞻。”
陈大龙冰冷声音道:
“韦书记这是糊涂了吗我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