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必定自己是知道些许内情的,刁一品尽量的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慌张,低声对韦光荣说:
“韦书记,你弟啊弟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作为朋友我心里也不好受,不过,这件事很有可能跟他之前混嘿道的一些私人恩怨有关,至于我跟他最近走的近乎,完全是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回去找他诉诉苦,说些牢骚话。
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老婆自从进了纪委,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那是心里苦闷,实在没什么人说去,所以才会找了韦光辉诉苦。”
韦光荣的眼光锐利的盯在刁一品的脸上,冷冰冰口气反问道:
“难道你跟我弟啊弟这两天经常关门说半天的话,仅仅只是在诉苦,发牢骚”
“是啊,要不韦书记以为我们还会干什么呢”
韦光荣见刁一品守口如瓶摆明了什么也不想说,顿时脸上露出几分怒气来,他从沙发上忽的一下站起来,走到刁一品的办公桌前,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说:
“刁部长,你根本就没跟我说实话”
“我”
韦光荣直言:
“我已经找韦光辉身边的小弟问过了,他告诉我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弟啊弟接下了你刁部长的一笔生意,而这笔生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