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很难过,他靠近父亲坐,低声对他说:
“我早已做了一些安排,家里有些值钱的东西都已经安置妥当了,有了那些钱,二老以后的养老应该不成问题;我的事情可能要进去一段日子,好在我也查看了相关法律,我的问题如果刘书记帮助也就十年八年的功夫也就出来了,到时候倒也赶得及给二老伺候养老送终。”
“儿子”老父亲听了这话,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刁一品嚎啕大哭起来。
“儿子,你就让我去求求那个陈副市长吧,我就不信他是个铁石心肠,我一个老人家去求他放你一马,他总是要心软一下的,你就让我去吧”老父亲哀求。
刁一品见老人涕泪涟涟,心里早已憋不住的一股酸楚弥漫开来,眼眶一热也掉下泪来,冲着父亲劝道:
“老爸,您别这样是儿子不孝,这么大了还要您操心,这样吧,我自己的事情,还是我自己出面最为妥当,我稍后就去跟他好好谈谈,就是我给他下跪我给他磕头我也一定想办法让他心软放我一马,行不行”
老父亲自顾流泪轻轻摇头,此时却早已伤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刁一品倒也没有欺骗自己的老父亲,他从父亲家里出来后第二天,的确也去了一趟陈大龙的办公室。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