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那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随着陈大龙心脏“扑通”跳了一下,季军已经变成了被煮熟的虾形状,整个人抱头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这里的动静立即吸引了大堂里所有客人的目光,很快有个身穿一套银色休闲西服的年轻人冲着倒在地上的季军跑过来,用力的扶起他后,问道:
“季军,你怎么样了”
季军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伸手一指王家新说:“耗子,他就是上次在普安市打我那混蛋,上次被他打的住院,这笔仇还没报呢耗子,你可要帮兄弟把这笔血债给讨回来”
被季军称为“耗子”的人,余丹丹是认识的,此人正是省纪委郝书记的儿子,仗着老子在省里有些地位跟季军等几个公子哥都是一路货,整天扛着开公司的名头做些特权生意,钱倒也赚了不少,只可惜素质实在是没跟挣到口袋里的钱成正比。
耗子一听季军这么说,把季军先扶到一边坐好,做了几个揉腕和抖腿的动作后,冲着王家新狞笑道:
“你可真是够胆的,在省城这个地方敢冒犯我的兄弟我今天要是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嘴里说着狠话,耗子冲着王家新的方向猛冲过来。
耗子之所以敢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