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鸡可不是想放了陈阳,只是让他喘息一下,别那么快就晕了过去。
况且,这次交代的事情是不要把人弄死,想了想,何小鸡便吩咐道:“先帮他止血,别把人给弄死了”
一人连连点头,连忙离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绷带和酒精,走到陈阳的脚边,酒精就直接倒了上去。
剧痛再一次席上,陈阳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也无力嘶吼了,只能浑身抽搐颤抖。
那人简单地包扎了一番之后,这才退了回来。
“你们也休息一会儿,待会再弄”
何小鸡淡淡地摆了摆手。
众人点了点头,满脸都是狠辣的笑容,似乎很享受折磨人的这种事情。
陈阳无力地耷拉着头,整条裤腿也已经被鲜血所染红了。
这样的痛苦,能承受到现在,其实已经让何小鸡很吃惊了。
要是随便换做个人,被挑断了脚筋,早已经是疼得哭爹喊娘了或者求爷爷告姥姥了,可陈阳压根就没有,除了哀嚎,压根就没有一句求饶的话。
这就让人有些瘆的慌了,一个人的忍耐力,要是达到这种地步,恐怕也不是普通的人了。
隐隐的,何小鸡心头上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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