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晟,你妈连床单被套都要你自己换吗”
“废话”他头也不回,开始拆被套,“何璐白,不是我吹牛,就你这样的落到她手里,完就一个字完蛋就两个字”
“”我为什么要落在她手里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
“她那个人,别说乱丢乱放,家里让她看见跟头发她都可以念半个小时,进厨房还要带帽子”
我嘴角微抽,“这好像不是有点洁癖吧。”
不仅不是有点,而是很严重好么
他哼笑了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手再次顿了下说:“呵我打个篮球才进家就要被踢去洗澡,说我一声臭汗,我爸顿顿二锅头,搂着她亲都不吭声,两个还好意思天天在我面前说公平说民主,我也是服了。”
“”我听到这,没忍住伸手将笔记本的盖子往下压了压,看着那整齐码放的酒瓶子,“红星二锅头么”
他往被套里揣被子的手再次顿住,转头对我竖起大拇指,“好姑娘观察力真感人”
我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埋汰,可是现在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很迷惑。
一个有重度洁癖的妈,一个顿顿二锅头的爸,一个天生自带自恋癖的儿子这个组合我也是醉了。
他拉着被套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