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顿了好会才说,是啊,怕七年之痒到的时候,你和我之间出点什么问题怎么办,得先打个预防针。
那时候的我把这些都当做情话了,却没想到,这是他最后对我说的话。
当天他的电话还能打通,之后就开始处于关机状态了,我打电话给他爸妈,都说他有事去了缅甸,之后那电话再没打通过。
我埋怨,生气,一周后带着怒火冲冲飞回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躲着不见我,甚至赖在他家不走,就那么等着。
他父母看起来也着急了,最后我渐渐意识到不对,我们报警,却一无所获,警察问我黄灿在哪上班,准备去单位调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认识几年了,我却不知道他做什么。
我只知道,他不仅没工作,而且很闲,大把的时间却有花不完的钱,带我这里玩,那里玩。
而家境,只能说还是有点小钱,父母在建材市场开了间木材店,但是按照他花钱那速度,这好像完全撑不住。
至于他的社会关系一直都很复杂,他认识的人太多,在这个城市里,上至世家,下至九流,在境外也是如此,就连灵应寺的和尚他都认识。
半个月后,我开始胡思乱想,我开始担心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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