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黯哑,溅在我脸上的呼吸烫得灼人,眼睛有些微微发红,目光危险又狠厉,“我不是不敢,我只是担心有些东西逾越了你会躲着老子”
我目光在他的眉眼游移,双腿发软喉咙发紧,唇舌变得干涩,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种生理的反应。
顿了几秒,我滚了滚喉咙说:“所以”
“所以这已经是第二次,如果还有第三次,老子绝对办了你。”
我挑眉,“这是威胁吗”
他低低的哼笑声,“就当是吧。”
我抿唇轻点了下头,“收到,可以让开了吗”
“”
我唇角扬得越发的高了,“你不会还指望我勾引你吧”
“”他眯着眼定定的看我,我几乎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处先生,麻烦让让可否”
“草”他狠狠的低咒了声,那双杵在我脑袋边的大掌放了下来,转身就往电梯走。
我没动,靠着墙壁欣赏他那愤愤的背影,看着他走到电梯前泄愤似的重重戳着那按钮,暴躁得像头被激怒的熊。
电梯门开了,他忽的转头看我,“何璐白老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会玩的”
我笑了,抬手朝他小幅度挥了挥表示再见的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