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岘港做荷官啊”张斌一下就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呢,现在荷官工资很高吗能年收过三十万”
我笑着添了下牙,“毕竟岘港也不是拉斯维加斯,工资也就八千,不过小费还可以,上个月二十七万。”
张斌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一边不明真相的蒋丽忽然开口,“我靠二十七万你这一个月顶人家一年啊。”
蒋丽这话应该是无心针对杜佑宁的,只是顺口了那么一下下,结果连杜佑宁的脸都成猪肝色了。
我轻笑了声说:“有多有少吧,不是每个月都那么好运气,比如这个月运气差点就两万。”
“那你一个月平均下来也不少吧。”蒋丽说。
“还行,平均的话,八九万是有的。”
“你们那要人不”蒋丽说。
我一下就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
我说:“这不是随便哪个台面都能拿那么多的,新人站台都是外面,工资四五千,而且外面注码小,玩的人也没钱,小费多少会有,不过多不到哪去。资深在贵宾间,那里玩的人就不一样了。”
边上另一个我不记得名字的男性同学问我,“你做这个多久了”
“四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