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我这便走,”
“谁欺负我们家倾儿了,”
农家大叔一拍桌子,便把别在腰里的旱烟杆子给抽了出来,破口大骂道:“他娘的,真的是反了天了,连倾儿都敢欺负,”
说着,农家大叔又眨眨眼,说道:“不过,倾儿怎么会叫我大叔,连舅舅都不认识了,”
舅,舅舅,
那个敢佩刀上殿,曾经扬言要一刀刀看出一个太平盛世,而且真被他砍出来的那个北宫提壶,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即便不威武,也不该是这种农家大叔的样子吧,
倒不是瞧不起农家人,只是觉得,北宫提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舅舅,”
陈道陵连忙叫了一声,立刻解释道:“倾儿上次被侯府那娘俩喂多了软筋散,影响了记忆,所以已经记不得舅舅的样子了,”
看来,真的是北宫提壶了,
“舅,舅舅,”
我眨眨眼,确定了他便是北宫提壶后,便感觉到很强烈的亲切感,便赶忙福了一礼,说道:“舅舅,都怪倾儿脑袋瓜不好使了,都没认出舅舅来,不过,您回来,倾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老七也没跟倾儿提过呀,”
“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