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不是雪瑶姑娘”
“哦,”
皇上的目光突然模糊了,原来不是她啊,可为什么不是她,“周墉,你说朕当年,若是再坚持,雪瑶,又会如何,”
周墉躬着身子,说着旁人不敢提及的话语,“都说圣意难测,可雪瑶姑娘的心思,却是最难猜的,连您都猜不透,谁又能猜得透,”
转身,皇上向御书房走去,周墉也紧跟在身后,一边听着皇上说话:“提壶来信了,与朕说,边关战事又起,而且损失惨重,分明就是要让朕分心,不想朕对老七下手,也真是难为他了,”
周墉小声道:“公爷便是那护犊之人,”
皇上点点头,大为赞同,说道:“不过,边关的确苦寒,提壶又是一身旧伤,上次回来还与朕说,每日不喝三五斤酒,根本无法入眠,眼下,就快要到雪瑶的忌日了,便让他先回来,也休养些时日,”
周墉皱眉,道:“可是,边关若少了公爷镇守,恐怕不妙呢,”
皇上说道:“等洛阳成婚后,再让洛阳回去便是,那丫头的威名,可就要超过提壶了,”
说完,皇上似乎轻松了许多,可心里却是在忧虑一件事情,
回到了溪风苑,先去看过了萧破军,这一次他伤的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