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多了，因为他们闻到了药味。
“你腿怎么了？”裴映光问。
顾回晚看了看自己的两条腿，叹了口气，“我这是为艺术献身。”
骨节匀称的腿白嫩得像块儿豆腐,将练舞时磕碰出来的淤青衬托得有些恐怖。
宋修戳了戳顾回晚腿上的淤青,“这事儿艺术同意了吗？”
“……”
顾回晚瞪了他一眼,“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说我,你有没有良心？”
宋修直接转身去卫生间了。
顾回晚不敢相信地看着裴映光：“他？？？”
裴映光怂了耸肩,也转身离开干别的事情去了。
“他们变了。”顾回晚委屈巴巴地向林行知控诉,“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完了,我不是那个受他们疼爱的老父亲了。”
林行知把药膏抹在顾回晚青一块紫一块的膝盖上,没把他贫嘴那几句听进耳朵里,“说真的,你真的不戴护膝吗？”
顾回晚摇了摇头，“太热了,我觉得我受不了。”
H市这样的天气,再戴上那两个不透气的护膝……
虽然可以减少碰撞,但是他膝盖的皮肤会被捂出痱子吧……
一想到那个画面，顾回晚就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