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的很早,五一还是有点害怕,又因为独自探险的这份刺激感而兴奋。
那棒球棒有点沉,幸好,他家地板铺了毯子,哪怕拖着也不会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五一拖了一半,歇了一会儿,离得近了,那种囫囵的声音便更清晰了。
碰撞和律动彼此交织,仿佛深夜女郎,幽幽的唱着被禁止的歌。
五一深呼吸了一口,才发现,书房的门没锁。
悄悄打开的一条门缝黑漆漆的,五一咽了口口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推开了门;门里,深夜的歌一下子就被放大了。
五一睁大眼睛,看着昏暗灯光下,墙面上此起彼伏的倒影。
傻乎乎的开口道:“爸爸,你在做什么啊?”
房间内,两道呼吸同时一滞。
祁清:…
靳乐贤:“…乖,做广播体操呢。”
…
第二天早上,五一咬着筷子,一脸百思不得其解,他问许阿姨,“许阿姨,广播体操晚上也能做吗?”
喝汤的祁清一下子被呛到了,猛地咳嗽了起来。
“爸爸…?”五一看向靳乐贤,又道“老公是什么东西啊?”
听到这里,许阿姨已经笑起来了,她笑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