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终于到了。
宽广无垠的海域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时不时能看到几条小鱼跃出水面;随着目的地的拉近,大片大片的沙滩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那些沙滩看似很近,其实很远;下了火车后,导游清点完人,分批上了两辆小型中包车,一辆去酒店,一辆去民宿。
宁海是有冬天的,但它所谓的冬天,温度也是在25摄氏度以上;祁清一下火车就热的想脱外套,脱了一半发现里头的毛衣不宽松,会突出他的孕肚,愣是穿了回去。
在这盛夏一样的宁海,穿棉袄就像一个异类;但如果两个人都穿的话,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到了民宿,靳乐贤和祁清已经热的跟个虾米一样了。
祁清一进房间就开了冷空调,脱了外套,换上了宽松的短袖,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
这一天舟车劳顿,导游给了他们1个半小时休息时间;等太阳下山,没那么热了,正好可以去沙滩。
祁清一觉醒来,时间卡的正正好。
他们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两间屋子就隔着一面墙。
祁清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在客厅里擦防晒。
沐浴在阳光下的女人脱下厚重的外套,只着一条乳白色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