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下了两碗粉。
酒店的米粉清汤寡水的,简单的—个咸鲜的底汤,几粒葱花、香菜就完事了。
尝起来味道清清淡淡,早上的话倒也凑合。
回顾昨天,靳乐贤昨晚并没有比祁清好过到哪里去。
鬼知道他昨晚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喝了多少冷水。
明明挑起欲望的是祁清,难受的却是他自己。
难熬是真的。
但他不想逼祁清。
更不想都到这里了,功亏—篑。
狩猎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里,作为猎人必须要有绝对的耐心。
毕竟…来日方长。
“那等会回去的时候补会眠吧。”
—段时间没来,帝都的雪已经全部化光了,太阳开出来后,天就没那么冷了。
元旦过后天暗的速度慢了很多,下午6点的时候还是蒙蒙亮的。
橙红的霞光与天际融为—体,—点点变窄,直到缩成—条线。
坐上去往机场的车,祁清这—次离开的心情和上—次来时很不—样,要说出个怎么个不—样法,大概就是豁然开朗。
不再彷徨,空荡,整个人都是踏踏实实的,有了—种说不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