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了洗浴间,对着镜子刷牙,整理头发,整个过程都相当的有仪式感。
他的头发不太老实,头顶老是有一戳翘来翘去的;祁清拿水往下压了压,有点塌,又抓了抓那处的头发,让它蓬起来。
整理完头发,祁清开始翻自己的行李。
可惜,他当初为了轻装上阵,准备的衣服并不多;唯一体面的外套就是身上的黑色羽绒服,其余的就是简单的换洗衣物。
结论:他没法打扮。
祁清有点遗憾,现在买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对着镜子,套上外套,难得知道理一下衣角,好让自己看起来挺拔有精神。
但整理完后,祁清又觉得自己整的也太刻意了一点。
他仿佛陷入了热恋,但理智又告诉他,所谓的热恋也只是单方面的。
想到这里,说实话,有些气馁,祁清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自言自语,自得其乐。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打理好的头发用手指揉散。
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拔戒指。
戒指实在太贴合了,套上去的时候顺顺利利,拿下来的时候却并不顺利。
祁清手的骨节不大,但因为太过合适,还是卡在了第二个骨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