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我这只有一张床…你是女孩子,本来倒是可以和笑笑一起睡…但还有个圆圆,可能睡不下…”
“我问问前台还有没有房了…”祁清一边说,一边打开门,将房卡插进门口的卡槽里,拿起床头柜的座机,按下按键。
…
“前台说房间订完了,静静…”
祁清挂断电话,抱歉的看向靳乐贤,“可能今晚需要你委屈一下了。”
靳乐贤眉开眼笑道:“怎么会委屈。”
有个流量很高的爱豆,突然改期,将原本2个月后的演唱会改到了12月底。
托他的福,方圆十里的酒店生意迎来了新热潮,祁清入住的这家酒店也是,连扫地大妈休息的地方都租出去了,更不要说空出来的房间了。
祁清只订了两间房,许笑笑他们的大一点;他因为就一个人住,所以就选了一个标准间。
房间面积大不大小,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但胜在窗明几净,拉开窗帘就能一览城市的风景。
帝都的深夜从不寂寞,10点多了,远远看去,立交桥上的车流仍旧川流不息。
那是一个个不甘深夜的灵魂。
这是一座很努力的城市,它繁华,它昌盛;无数旅人怀揣着梦,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