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你是不是傻…”
祁清又气又笑,心里暖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会啊…我们可以吃外卖,可以吃速冻饺子,现在超市很多半成品,实在不行可以找一个做饭的阿姨…”
祁清给出了很多的解决办法,可是说到后面却说不下去了。
他找来急救箱,翻出碘伏和棉签。
碘伏的刺激没有酒精大,但棉签沿着伤口打转,还是有一阵丝丝入骨的疼的。
祁清学着靳乐贤给他呼气的模样,小心的呼着气。
呼着呼着,眼眶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湿了。
他觉得,遇到崽崽干妈不是他的幸运,而是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大幸运。
祁清此刻都忍不住庆幸,干妈这个身份让很多东西都变的顺理成章。
至少,他现在可以理所当然的帮助她。
靳乐贤就这么在祁清的家里住了下来。
自打他住进来起,二郎神就闹腾的没有停下来过。
二郎神看着软萌,但骨子里终究是有着猫的野性;当初的断子绝孙之仇它显然还耿耿于怀,记挂于心。
祁清谨记许笑笑的叮嘱,绝育的那天可以说是和靳乐贤实打实的演了一场好戏;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