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下午一点了。
祁清坐不住了。
他起身正要敲门,就见门自己开了。
讲真,祁清乍一看那浴室,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靳乐贤家的浴室很干净,瓷白的地砖一向是纤尘不染的。
祁清头一次知道,原来一间好好的浴室,可以在短短时间内改头换面。
那霍霍的,跟小时候村头赵老八家的痰盂罐似的,就连门口的脚垫都没能幸免。
不得了啊,他这是带了个拳王回来啊,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天赋;想必未来如果好好培养,取代二哈,荣登拆家top.1也是指日可待的。
针不戳。
祁清很是欣慰,强忍着涌到喉咙口的一口老血。
二郎神早在看到祁清的时候,就跟看到救星似的蹿了过去;那身子跟没有骨头一样牢牢的贴着他的脚跟,撒娇、磨蹭,嘴里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带控诉,仿佛受尽了屈辱。
褪去污渍的二郎神,毛色很干净,雪白雪白的;尽管打湿的毛发让它显得更瘦了,不过依稀还是可以辨别出几分可爱的。
祁清顺着二郎神的目光看向门口的女人,这才发现她的模样格外狼狈;头发是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