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最多2-3斤的样子。
稀奇的是,那鱼力气贼大;落进网里拼了命的挣扎,铆足了劲儿愣是从渔网里翻了出来,跃回了鱼缸里。
只听噗通一声,渐出的水花比氧气泵的还大。
靳乐贤抹了抹脸上鱼腥味的水,脸都黑了。
“那个…静静啊…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吃鱼,不是说包饺子的吗,我看那猪肉很新鲜,我们去买猪肉吧…”
祁清没有带纸巾的习惯,口袋里只带了手机。
他把衣袖拉长了一点,拍了拍靳乐贤的肩膀让他把头低下来一点。
离得近了,他的那张脸更有冲击力了;肤色如玉,两颊如落日飞霞渲染着浅淡的红晕,红唇不点而朱,悬挂在眼睫上的水珠像极了珍珠。
祁清将那滴珍珠擦去,目光在触及到那双眼睛时,突然不敢直视了。
靳乐贤的耳朵耳轮很分明,耳垂饱满但并不肥大,祁清注视着那耳垂,抬手轻轻捏了一捏:“静静,你这耳垂上的耳钉怎么没有了,我来的时候还看到的啊。”
靳乐贤猛地看向那鱼缸,神色微微一变。
掉进水里的耳钉很不起眼,过往鱼尾甩动间;犹如浮萍一样在水里沉沉浮浮,颠沛流离,没有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