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使屋内暗了下来,但又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好些了吗?”
“…嗯。”
祁清慢慢睁开了眼。
祁清的瞳仁占比面积比普通人的大一点,是深褐色的;梦中醒来的那一秒,看起来像新生的小鹿,懵懂,干净,似白纸一张。
“几点了啊…按摩好了?”
刚睡醒,祁清的声音有些沙哑,以至于掩盖住了靳乐贤的异样,与声音婉转间的低沉。
“快4点了,早好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打扰你;刚我正想叫醒你的,下午睡太多,晚上会睡不着,结果你自己就醒了。”
“那正好,我煮了茶,起来润润嗓子。”
祁清张了张嘴,确实是有点渴了。
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膈到了什么东西,往下一摸,摸出一个遥控板。
冰冷的遥控板应该是被捂了蛮久的了,带着一些温度,温温热热的。
祁清盯着遥控板看了一会,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它啊…我就说么…”
“怎么了?”靳乐贤问道。
“没有…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祁清想想他做的那个梦,就一阵无语。
狼和兔子做朋友,所以他为啥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