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度数很低,是比较清甜的果子酒,甜滋滋的,喝了也不会上头。
不过老头子宝贝的很,每次都只给他一杯,那么一点点,两口就没了。
吃完饭后,他们会一起围着电视看中秋晚会;然后拆一排月饼,打乱咸甜,只要咬下就必须吃完。
那时候他最怕碰到莲蓉的,腻的发慌不说,还格外的黏,跟卡了痰似的上不去下不来。
豆沙的他也不喜欢,他比较喜欢蛋黄火腿的。
但是他每次都咬不到蛋黄的,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祁清还记得5岁那年,过得那次中秋。
那月饼贼大,他妈自己做的;硬邦邦的跟砖头一样,牙都磕疼了才磨了一点碎末下来。
后来他爸不幸的磕坏了门牙,他妈才终于放过了他的乳牙,给他煮了汤圆。
他大概没有做饭的天赋,这些年都没有学会这项技能;至多只会烧个水,泡个泡面,煮个白煮蛋。
以前学校的时候吃食堂,出社会了就吃外卖或者便当,煮汤圆这个难度于他来说确实是有点高了。
一颗两颗全跟惨遭蹂/躏了一样浮在水面,祁清小心的盛出来,咬了一口,里头的芝麻馅全跑了。
祁清打开电视,看着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