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房门伴随着极其微弱的声音被轻轻推开,那道影警惕地缓缓扫视着漆一片的屋内,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她听到的只有一个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她紧紧盯着床,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没有丝毫动静地摸进来。
她看着床上那裹得鼓鼓囊囊的被窝,攥紧了匕首,面上露出了一丝怨恨: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了吧都是你毁了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毫不迟疑的,贴近床边,反手握着那把淬满剧毒的匕首,猛地往被窝扎去。
“嗤嗤嗤”
被套被捅得千疮百孔的声音不绝如缕,那影喘着粗气一刀又一刀近乎歇斯底里地涌进全身力气捅下去,仿若每一刀,都是她的救赎与解脱。
一刀,又是一刀。
漆的屋子里满是棉絮飞溅,枕头里的天鹅绒像柳絮般飘摇散落。
她已经有些近乎癫狂了,平时那双英气逼人的眸子中,满是仇恨。
她只知道床上这个人一定要死,否则怎么祭奠已逝的她。
捅了这么久,她终于发现了丝丝不对劲。
“嗯怎么没有一丝血飙出来”
心中终于感到奇怪的她忽然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