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也听到了外边的动静,虽然此刻万念俱灰的她什么也不想动,但也知道此时情况危急特殊,由不得她心情胡来。
否则,她的下场也许会凄惨。
她怨毒地望着林寒若无其事晃晃悠悠走出去的背影,紧握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她心中发着怨毒的誓言,一定要手刃这个夺走她贞操的禽兽
她强忍着下身的剧痛,有些艰难地穿上内裤戴上文胸,再有些不情愿地套上脏兮兮的警服。
林寒站在无墙的土坯房看着那辆越野车从山路颠簸而来,转身朝那四个劫匪走去。
“我问你,来接应你们的人是谁”
他一把揪住子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道。
满脸是血头皮剧痛的子对林寒怒目而视,一言不发。
“虎贤,你打那俩个,我打这俩个,打到他们开口为止。”
林寒淡漠地指着另外俩人,吩咐完对着这家伙就是一痛毒打。
“啊我说我说”
最先受不了的是被虎贤痛打的劫匪,哭丧着脸痛苦求饶道。
“你敢”
另外三名劫匪瞪眼威胁。
林寒甩手就是几个大耳巴子把他们直接给抽昏过去:
“快点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