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疑惑,但苏余选择看着画板不看顾晏寒,以免显得自己太在意的样子。
顾晏寒捏着那枚只有掌心一半大小的绵软小球,再看向少年背对着自己的单薄身影,毛茸茸的黑发里露出薄而圆的耳廓,映着光恍若透明,耳根染着一层红。
他没走,甚至靠近了,苏余感受得到顾晏寒身上的雪林孤松般的冷香在靠近,炙热的指尖触碰了他的耳垂。
苏余颤了一下,顾晏寒在捏他耳朵。
并不情.色的简单触摸,但耳朵上的软肉本来就很怕痒,苏余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大手从背后精准抵住了苏余额角,没给他躲的机会。
顾晏寒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在扮演绅士的野兽,看着少年春光白雪一样的眼神,尚且稚嫩的少年神态,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舍得还是不忍心。
看着少年耳根的那抹淡红蔓延到脖颈,顾晏寒放开手,手里捏着那颗柔软的气味球离去:“好好画。”
苏余坐在画架前脸已经通红,虽然只是简单的捏了捏他的耳垂,但自从知道了顾晏寒的病最好的治疗方法是什么之后,苏余时时刻刻都在觉得顾晏寒在受这种本能影响,每次一触碰他,气氛就有种微妙的紧绷。
这个问题很隐晦,决不能公开谈论,是他俩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