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的五千禁卫军也不知去向。“表哥怎么看”苏浅望着楚渊。这事太过蹊跷,她不想妄加评论。
楚渊坐在椅子上一动没动,神色幽暗,“白蒙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那依表哥的意思呢派人去调查清楚还是怎么办”苏浅看着楚渊,他面色虽然沉黯,但眸光深深,读不出任何想法。“袁靖,你有什么高见”苏浅忽然转向一旁的袁靖。
袁靖一直站在那里,不曾坐下,此时听她问起,便低首回道:“人是在昆国境内不见的,那么多人马一起不见了,恐怕不是逃婚那么简单,只怕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但是此去昆国几千里之遥,快马加鞭也得五六日,就算我们去了,只怕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了,但我们又不能坐视不管,失踪的不仅有若羽公主,还有楚辰大皇子及楚越楚铮两位世子”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兴兵问罪”苏浅忽然狠厉的看着袁靖,截断了他的话。
兴师问罪。这是将话说的好听点。意思便是借机挑起兵戈
袁靖被她看的头皮一麻,不敢再看她凌厉的目光,只低声道:“秘书令大人误会了,袁靖的意思是先向蒙太子索人,倘或交不出人,便只能派人前去寻人,并非兴师问罪。”
苏浅看着袁靖,这就是她举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