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毒性。
至于两人为何同时出现在一间客房,又同时中了那般下作的药,他们二人不说,几人也再没有人问起。毕竟这件事利多弊少,最大程度上解决了一触即发的战争,众人都乐见其成。
苏浅那日和上官陌一起回到太子府归云苑,帮他换药洗伤口,喂他喝药吃饭,一直温婉顺从,绝口未提上官陌成为太子之事。
入夜,两人都累极,早早便上床躺着了,侍女们都很识趣地不来打扰。两人的身体都处于极度虚弱中,上官陌看似风华雅致的外表下,其实比苏浅大病一场的虚弱身子强不到哪里去。他归来那日苏浅探过他的脉,发觉他身上功力十成剩不到一成,显然是受过极重的内伤。但两人都装作什么也不知,只是不想让彼此难过。
心疼之余苏浅自然是寻来各种疗伤圣药给他服用。
上官陌将她环入臂弯中,语声极轻,“苏浅,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你是说做太子之事,还是设计上官克之事”苏浅揶揄地一笑,似乎并没有任何不悦。
上官陌一笑,道:“果然你是猜到了,不过我三哥上官克不是我主谋设计的,我只不过是略微给楚渊改了一下策略而已。”
苏浅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是只狐狸,这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