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道:“有人托老衲给浅萝公主来把脉,公主,请到椅子上坐吧。”
苏浅冷冷道:“你去告诉那人,我没病,不需要把脉。”说着,她往榻上一躺,侧着身往里躺着,不看两人。
楚渊敏感地听出,她说的是那人。那人是什么人,他心里其实略有答案。
楚渊不动声色地笑道:“浅浅,大师医术甚是高明,能请动大师给你把脉可不容易,你还是让大师给你看看吧。吃了这么些日子的药也不见大好,刚才又无缘无故晕倒了。”
苏浅冷笑道:“我如今好好的,哪里有什么病表哥别是傻了不成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何时也变成这么没脸的人了你素日的骄傲都喂狗去了么”她声音不小,整座院子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外面的人听她如此骂楚渊,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气。大约皇上都没这么骂过太子殿下,天下也只有她苏浅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骂他。众人都听见,却无一人敢上前询问,生怕被殃及池鱼。
楚渊轻声且耐心地劝道:“浅浅何苦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有病总要医的,这样拖下去别成了大病。”
苏浅忽的坐起身,怒目瞪着楚渊,大声道:“表哥就如此盼着我不好么若是烦了我,大可将我撵出太子府,天下之大,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