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怕离皇后舅母太近亵渎了皇后舅母。”她说的似乎句句在理,但听来语气却不那么恭顺。
若羽公主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只是今日话少了许多,站姿也规规矩矩的。
“若羽公主今日的功课做的不错呢。比昨日张牙舞爪的那个女子判若两人,看来还是皇后舅母会管教人。一会儿太子表哥下朝过来见到你必然高兴你的改变,说不定还能免了你的责罚呢。”苏浅不喜应付皇后,便在若羽公主身上下功夫。
若羽公主听了果然有些怕意,目光向皇后身上移去,发送着求救的信号。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挤出一抹笑,道:“说到昨日,浅浅,不是舅母说你,你和太子在眼前,怎么能由着她胡闹呢你俩可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别说拉不住她当借口。”
苏浅心里冷哼了一声,这是为昨日的事兴师问罪么脸上浅浅一笑,道:“皇后舅母这可是冤枉浅浅了,昨日实在事出有因。太子表哥那日在金殿为了救皇上舅舅和文武百官受了重伤,昨日他去天牢审讯楚子恒,浅浅不放心,便陪他一起去了,谁知回府后伤势反复,浅浅略通医术,便留下为太子表哥医治,不想没照顾到若羽公主,令她闹出那么大的笑话。若说由着她胡闹,那可是没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