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睦邻友好。”
苏浅举起酒坛向他敬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扬。
两人一直喝到了深夜,都有了些醉意。苏浅似乎听见白蒙说:“他年若你得了天下,可否对昆国百姓网开一面,善待于他们”
她又灌了几大口,醉得狠了,口齿不清地道:“他年我若有心角逐这天下,一统天下之时,必会善待你昆国百姓。”
果然是醉话。
两人不知喝了几坛酒,都有了些醉态,豪言壮语,推心置腹,都不知云些什么。
桃儿与莲儿寻来时,只见两人一个窝在了软榻上,一个倚在了床脚,手里都还捧了酒坛,嘴里喃喃说些什么,听不清楚。
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将苏浅从软榻上扶了下来,一左一右,搀着她往后院走去。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一回到后院房间,两人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刚要盖被,她忽然腾地坐了起来,脸上的醉态一扫而光,眸光明亮,朱唇紧抿,眉目轻蹙。
两人吓了一跳,继而莞尔,她自出生起,除了前段时间在严府喝得有点多,她们就没见她喝醉过,几坛酒又怎么能真的让她醉成那样呢。
莲儿打来洗脸水,她洗漱了一番,睡意全无,便坐到桌前铺开宣纸,桃儿给她磨墨,她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