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是放任她的吧不然她又怎么可能进得了太子府”
“你呀”楚渊扬眉一笑,苏浅的心神就被晃了晃,楚公子这一笑似有一种波光潋滟的风情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她有办法令白蒙断了心思,我就放任她这一回。如果她没本事,就只能上了白蒙的花轿,随他远赴昆国,从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和楚国再无瓜葛。毕竟,身为皇家的一份子,政治婚姻是无法逃避的现实。我有我的底限和难处,不可能事事都能如她意,也不可能护住她一辈子。”他眸光有些深远,如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实质的东西。
苏浅点了点头,心情忽然有些沉重,又有些庆幸。幸好,虽然她也是皇家的公主,但她的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都爱她如掌中明珠,不会拿她的婚姻换政治。
两人闲聊了些有的没的,流云流月摆来了午膳,苏浅没回芙蓉殿,就在龙渊与楚渊共进了午餐,又看着楚渊服了药,替他把了一回脉,换了一张药方,嘱咐流云流月好生照看。两人仍如上午时一般,一个窝在软榻上,一个坐在软榻旁的矮凳上,天南海北胡侃起来。
午时过半,楚暮进来禀告说,若羽公主溜出了书房,到芙蓉殿大闹了一场,将蒙太子打伤了。
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