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时想得多了些。
说到底,皇家的女人,都是政治的牺牲品而已。她苏浅就算能摆脱联姻,也摆脱不了责任,终不过是要为了皇权牺牲自己。想到此,心里一片灰暗颓败。
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笑道:“还真是热闹,今日没去皇宫真是划不来。不过两位贵客该不会那么快就离开,明日再去凑热闹也不迟。明日得向若羽和平安两位公主讨杯喜酒吃才行。”她话语转的极快,不再称呼梦郡主,而是平安公主。
楚飞扁嘴:“她们的喜酒有什么好吃的,浅姐姐的喜酒吃来才有滋味。姐夫要尽快把这个母老虎娶回家去,我也好讨杯喜酒吃去。”
上官陌极其愉悦地一笑,片时却又抚额轻叹作愁容,“飞表弟所言极是,姐夫我也很着急,只是你浅姐姐心野性子野的,武功又极厉害,她不着急,我也是没办法,就算想强绑她上花轿也不见得能绑得住。”
苏浅一脚踹在楚飞凳子上。恼怒之下用了些内力。
凳子立时碎作段段木头,才还高谈阔论的少年,狼狈地跌坐在一堆木头里。他早听闻过他的这位浅姐姐脾气不太好,况以前也不是没领教过,今次倒霉,犯了她的忌,只能怪自己不长脑子。
楚飞恼恨地瞪了一眼苏浅,怒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