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眉心,似乎低叹了一声,伸手将她拉入臂弯躺好,拖过薄被盖在二人身上。不打算和她迂回啰嗦,声音有点清冷且霸道,道:“苏浅,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也只能和我有关系。”
    苏浅横了他一眼,抡拳便欲捶他,却被他轻易将拳头握在手中。她又抡起另一只拳去捶他,同样被他握住,挣脱不开。她恨得牙痒痒的,抬脚又去踹他,他忽然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她双腿钳制在身下,声音有些暗哑:“苏浅,你确定要继续对我动手动脚的么”
    这叫什么话明明这是在她的房间,是他强行进了她的房间,强行躺在她的床上,还要倒打一耙怪她动手动脚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有歧义但她此时却偏偏脑子一片空白,迟钝得无话反驳,只合乖乖听他的话,一动也不敢动。
    平生还是第一次如此受人钳制。苏浅气的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究及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她脑中却是清晰明白的,全因为今日喝醉了。因为那帮小兔崽子们灌了她许多酒。